我只是一时头晕做错了事情,只要你肯饶了我,就算是让我当牛做马
我来讲一个故事吧,一个关于狐和人的故事。
一眼万年×一见钟情,修炼百年小狐狸一眼恋上英俊潇洒大将军。
一
很久很久以前,在中原与漠北的交河南健元堂高效骨痛康界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山,被称为阿贡雪山。
以雪山为界,山南是安居乐业的凉国,而山北则住着能征善战的游牧民族。
雪山之巅终年积雪,人迹罕至,这里就是我们赤狐族世代繁衍生息的地方。
我的祖辈们在这里生活了几千甚至上万年,我们深居简出,潜心修行。对于那些遵守天地规则的世间万物来说,天劫也都不是太大的障碍。
我叫柳卿,是狐王最小的女儿,在雪山之巅生活了五百年。
我还有九位兄长,其中八位都是出色的妖修,甚至在仙界他们也都是鼎鼎大名。
但是九哥晴川比较例外,而这故事也都应该由晴川说起。
九哥晴川一样拥有我们狐族出色的外貌,头顶一缕白发夹在墨色的黑发中,醒目张扬,显得他越发风流倜傥。
我父亲曾对晴川寄予厚望,说他资质超群,成就有望超过我的前八位兄长。
但晴川似乎对清修不感兴趣,用父亲的话说是“离经叛道”。
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最喜欢窝在后山炼丹,每每还偷偷溜下山去,被寻回来的时候都要酩酊大醉几日。
父亲生气把他关起来,他也不抱怨,待到重新被放出来不知什么时候就又不见了。
日子久了,父亲似乎已经失望透顶,不再管他。母亲放心不下,总让我时时跟着晴川,发现他不见了,就派人寻他回来。
我母亲说,这一切都源于那个诅咒。
在很久以前我们赤狐族先祖曾因得罪某位大能而被下了咒,诅咒我们每一辈都将有一位陷于情劫之狐。
我那位终日睡在山巅听风轩的姑姑就是个例子,她已经有一千年没有醒过来了。
她渡过了九次天劫却未能渡过这一次的情劫,闻说她那薄情的情人不但害她失去了妖丹,还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母亲怀疑九哥也是陷于情劫,定是爱上了哪位人间女子,才这样日日魂不守舍,不能自拔。
我很想跟着九哥去看看那位能得到九哥欢心的女子到底是何等人物。
便哀求母亲放我偷偷去跟踪晴川,母亲不允,还说:“污浊乱世,別污了我卿儿的眼睛,不高效骨痛康131过是庸脂俗粉罢了。卿儿,你可记住了,一定要得遇良人再嫁!”
说这话的时候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世间万物总有命数,无论是人还是狐!”我想母亲说的定是九哥晴川。
但何为良人,谁又会是我的良人呢?我从不曾想过。
我曾以为等我到了一千岁的时候也会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日子,但谁知我的变数竟是那样快的就来了。
二
那日,我到后山去寻晴川,他正从一个土穴里面钻出来,满身的土,脸上却笑成一朵花,捧着的碗里有一颗蓝色的药丸,似乎还荧荧地发着光。
我忙上前帮他拍身上的土,“九哥得到什么宝贝了?”
“成了,成了!”九哥不顾身上的泥污,把手里的碗高高举过头顶,在山间来回地飞。
待他兴奋够了,我把那蓝丸拿在手里细细的看,荧荧的蓝光似乎散发着一种蛊惑的力量,“就像一颗蓝色的妖丹”我对九哥说。
“与妖丹有异曲同工之妙!”九哥得意地挑了挑眉。
“这蓝丸能增加我们的修为?”我十分不解。
“我是按照之前的秘方,又稍加改进炼制的,略有相似又有不同。”晴川答非所问。
我忽然记起,“听闻当年姑姑吃下的也是一种蓝色的丹丸,后来这东西都已被爹爹悉数毁掉。
要是爹爹知道你在偷偷炼制,岂不要打死你?”
九哥兀自反复看他的作品,并不不理我。
我忙拉着他跑到附近的听风轩把蓝丸藏好,叮嘱他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起,也再不能炼制这东西。
但我知道,晴川自是不会听我的话。
做好这一切,我和晴川坐在听风轩大殿的台阶上,凉凉的风穿堂而过,我才想起来找晴川的目的。
“九哥,再下山带着小妹可好?”我都五百岁了,虽然也曾经跟着大哥下过几次山,但大哥做事总是一板一眼,规矩甚多,没什么乐趣,我想晴川这样喜欢偷偷下山,必是发现了山下好玩的物什。
“为什么要下山?”晴川扬起好看的眉眼,对着我笑。
“九哥为什么下山?”我亦笑着问。
“高效骨痛康河南华佗药业公司找乐子!”他扭过头去。
“那小妹也要找乐子!”我大言不惭地跟着说。
晴川斜着眼看我,随后站起身缓缓褪下长衫,我慌忙掩住眼睛,“九哥,你,你,你这样禽兽的么?我可是你亲妹妹?你衣衫不整…”
他拉开我掩住眼睛的手:“说什么禽兽,像你不是一样?”
他转过身赤 裸的后背对着我,上面一条条伤痕新旧叠加在一起,见我吃惊的瞪着眼睛不说话,他拉上外衫,“下山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怕痛的吗?”
我回过神来狠狠地抖了一下,“这些,都是,都是……”
“爹爹赏的…”晴川挑了挑眉,那表情似乎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打得多了就不痛了。”
“可我,我怎么不知道?”
“哥哥们从不曾越矩,也不必杀鸡儆猴,就只剩下你一个女孩子,我想爹爹也是要给我留个面子吧!”晴川远远地望着山下的方向。
我想起每次晴川被寻回来后从父亲房间出来龇牙咧嘴的表情明白了,原来父亲并非不管晴川,教训是每次都没有少的。
刚要心疼他,又想起蓝丸,自觉晴川挨打真的是活该。
但我害怕被父亲打,暂且按下下山的想法。
但一念既起,便日日惦念,越发按捺不住了,终于一日,我豁出去了,偷偷尾随晴川下了山。
三
山下真如母亲所说,污浊乱世。
我眼睛有些应接不暇,香香甜甜的吃食,眼花缭乱的绸缎首饰,五花八门的杂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我东瞧瞧,西看看,等想起找晴川的时候他早就没了影子,不过我一点儿不担心找不到他,我在他的衣服上洒了我新制的兰香,独特的气味终会让我找到他的。
眼下,食物的香气混着脂粉味正充斥着我的五感。
我走进一家气宇轩昂的酒馆,坐在临窗的二楼,街上车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个商贩叫卖着桂花糖从楼下经过,我记得母亲似乎和我说话这种吃食,遂请小二帮我买来一包,拿出来一颗放入口中香香甜甜的,我随手揣在怀里,心想拿回去孝敬母亲。
小二送来酒菜,我边吃边喝边欣赏这污浊世间的绝佳景致。
美酒混着悠悠的桂花香,入喉清冽,我喝着喝着竟有些头晕,遂歇在客房,今日暂不去找晴川了,反正他每次下山都会逗留好几日的。
第二日我睡到下午方才起来,头晕沉沉地痛,这人间美酒虽好后劲儿却大得很。
这一点比我们雪山的高效骨痛康100粒 100粒酒可差远了。真不知晴川为何还这般喜欢。
说起晴川,我猛然想起,我得去找他了。
小二端来茶点,我依旧坐在昨日临窗的座位上,吃着香甜的桂花糕,欣赏着炊烟袅袅的烟火人间。
一阵喧闹声从街上传来,一行人簇拥着一个骑马的急急而来,我似乎闻到了一股特殊的香气,那样熟悉,是什么了?
原来这美酒佳酿也是会麻痹大脑的,我竟忽然想不起来了。
那行人越来越近,骑马的人后面紧跟的两个人抬了一个铁笼子,笼子里卧着一簇火红,夹杂着头顶的一缕白在夕阳下分外扎眼。
晴川,晴川怎会被人捉住关到笼子里?
我顺势隐形,夺窗而出,长袖舞动想要打开笼子,一股大力差点儿将我打得现了原形,我后退几步站定。
铁笼的门上贴着一张黄色的灵符,上面用鲜红的朱砂画着跳跃的符咒。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笼子里晴川喝得烂醉如泥。
“叮铃铃……”一声声脆响自那骑马的人身上传出,我才看到,他腰上挂着的铃高效骨痛康胶囊全国统一价铛,那怕是道家之物,应是感应到了我的妖气。
我慌忙离开回到临窗的座位上,仔细打量着这行人,那骑马之人应该是个武将,其他人貌似都是他的士兵,似乎没有法师道士之流。
我暗松了一口气,但那灵符,我这个妖自是没有办法撕掉的了。
一阵窃窃私语夾裹着几声莺莺嗤笑传到耳边,“孟拓将军!孟拓将军!”
“我大凉国顶梁柱孟拓将军?他可是全京城女人爱慕的对象呢?”
“是啊,要嫁给他的官宦人家的小姐都要排成队了呢!”
“看啊,他笼子里的是什么?”
“闻说王宫闹狐妖,凉王请道士捉住了,你看,那狐狸通体火红,恐怕是千年老妖了,定然法力了得!怕只有孟将军才能看守了!”
是夜,我循着千年老妖身上的兰香味道潜入将军府。
将军府很大,也很空旷,似乎人丁并不兴旺,想必是常年征战在外之人吧?
我很快找到了千年老妖-晴川,他依旧卧在笼子里闭着眼睛不动,一股酒气不远不近的飘着!
四
我一定是受那桂花酒蛊惑,竟然想到这个烂法子。
试着用一只竹竿去挑那张符,心道:只要把它掀掉九哥就可以救出来了。
一阵灼烧的刺痛从我指尖传来,“啪”的一声,竹竿掉在地上,我后退几步堪堪倚在墙边的桌子上,“咣当”一声。
“什么人?”一个好听的声音掀开门帘在里间门口站定,他长身玉立,深邃的眉眼戒备地盯着我,是传说中的将军。
我盈盈下拜,未语泪先流,“小女子误入此地,公子…
“深更半夜的能误入我将军府的女子,恐怕也非良家之辈!”他深更半夜四个字说的很重,一双墨黑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我,我转头看看铁笼上的符咒,咬咬牙。
“我兄妹本雪山修行的赤狐,从不曾踏入人世半步,今日刚刚下山,兄长因贪恋这桂花酒的美味,为将军所擒,将军可愿放我兄妹一条生路?”说着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双眸,都说我赤狐男男女女都是天人之姿,都说这世间男子贪恋美色又薄情寡义。
那人依然不说话,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索性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叮铃铃”一声脆响,我向他腰间瞟去,他嗤笑一声,解下腰间的铃铛扔出窗外。
我再一拜,眼波流转:“将军若能饶过我兄长,他日做牛做马…”都说我狐族最善魅惑,这手段怎地这样不好用,这要是传到雪山,岂不被人笑掉大牙。
我有些着急,前行两步,抬手按住他手臂,顺便无意间碰了一下他的手背,我似乎感觉到他整个人轻轻抖了抖。
“若将军今日放过家兄,小女子愿意以身相许!”我褪下外衫,这人莫不是块木头?
木头终于开口了“以身相许,这个主意不错!”
还是那样好听的声音,我不禁多看了他两眼,深邃的眉眼,虽不及我的哥哥们俊美,也别有一番硬朗的风味。
他依然笑着看我,果然世间男子大抵如此,母亲说的没错。
我继续去脱中衣,露出一段手臂,扭动腰身,顺势用手搭住他的肩。
他忽然抬手帮我把衣服穿好,“好了,美人!今日就到这里吧!来日以身相许的时候在下再好好欣赏!”他说着一只手揽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拂了一下。